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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 印度是否落後於中國？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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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蛇

發表於： Nov 21 2013, 15:45 　評價：+3

中國人不吃這一套

發表數： 22,672
所屬群組：太守
註冊日期： 9-22-2003

活躍：44
聲望：1908

原文： http://www.zhihu.com/question/20992832/answer/20244343

QUOTE (冷哲)

這個問題確實很有意思。

但是我覺得@堂主舉黃亞生的文章的時候忽略了很多問題。

黃亞生的文章，只是提出“專制對經濟並不保證有更好的效果”。在學術界，這是一個統計上的概念。換句話說就是，既存在專制對經濟具有正面效果的國家，也存在專制對經濟存在負面效果的國家，民主也一樣。民主和專制從總體上說都不能保證對經濟有特定方向的特定影響。在統計意義上，民主體制與經濟發展沒有顯著相關性。

但是總體、統計、與個體是兩回事。放在中印兩國的具體案例分析上，就不能說各自的發展和民主專制毫無關係。而只是說，如果印度更換為專制體制，雖然一些影響經濟發展的方面會改善，但是另外一些有助於經濟發展的方面卻有可能削弱，最後對經濟發展產生更積極或更負面效果的可能性都存在。

其實簡單地說就是：對於中國/印度各自的經濟發展來說，執行民主/專制體制會比現在更好還是更差，這在概率上是五五之分。但是現在中國執行專制體制比印度執行民主體制更好，這是毋庸置疑的。

否認中國的經濟大大優於印度，這是沒有意義的。所有的數據都擺在檯面上。 @Eddy 把這數據已經擺出來了。而且去國印度旅遊、經商的中國人也有不少，有幾個人覺得中國經濟不是大大優於印度的？經濟學家從1990年代就開始吹噓印度有“超越中國的潛質”，結果呢？兩者的距離卻越拉越大。

民主理論上有一個監督閉環的效果，理論上印度的政治會比中國清明、貪污會更少。結果呢？透明國際的排名里，中國腐敗水平顯著低於印度。否認這些事實，來單方面宣稱印度更有潛力，宣稱它以後發展會比中國更好，這是沒有意義的。

所以這個問題，我們不應該流於表面去談民主專制，而應該具體去看中國的製度到底在哪些方面有利於經濟發展，而印度又出了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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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明確的一點是，這世界上有資格嘲笑印度的國家並不多。

印度本身的發展是不錯的。在發展中國家裡，一直保持著不錯的增長率。在科技領域也有不錯的表現。

別看我們成天嘲笑印度研發個坦克都這麼淒慘、研發個飛機一直難產、研發個導彈能打出布朗運動效果，可反過來講，這世界上有幾個國家有能力研發這些東西？

所以，大家偶爾嘲笑一下並無不可。但請不要因此小看了印度，這也是一個雄心勃勃的大國。它雖然弱點很多，但是由於中國在前面擋搶，所以歐美國家需要扶持印度來進行平衡。因此印度很多經濟上的問題，不會被歐美伺機攻擊（實際上就印度的外匯收支處境，對於歐美來說，要在這個國家搞出金融風暴來並不是難以辦到的事情），而且還會在科技、貿易等領域給予很大的支持。所以印度的發展不會差。

但他們也難以超越中國。即便印度真的有能力超過中國，當印度成為歐美最大的挑戰者時，歐美的戰略壓力就會轉到印度身上。就印度的金融和外匯收支，是經不起歐美蓄意打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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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到經濟發展，各個國家的禀賦是不一樣的。比方說，沙特阿拉伯的人再懶，政府再不行，國家經濟也是遙遙領先。所以，中國和印度，本來就不是在一條起跑線上的。我們先不談體制，來談談這些起跑線上的問題。

印度嚴重阻礙經濟發展的禀賦之一，就是種姓制度。種姓制度之所以對經濟有嚴重製約，是因為這個制度杜絕了社會流動性。一個社會裡，如果一個人勤懇工作和玩忽職守所得到的待遇差不多，那麼人就會傾向於玩忽職守。你再勤懇工作，收入、地位、晉升渠道都與那些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同僚差不多，那很快就會喪失鬥誌了。種姓制度，恰恰造成了這一問題。工程師和工人是不同的階層。工人幹得再好，也不能成為工程師，不能成為部門經理、廠長。少數幾個低種姓高升的案例不能改變印度產業受到種姓制度製約的現實。而印度極度保守的勞動保障相關的法律又加劇了這一問題。所以儘管印度沒有大鍋飯，但是其產業人員的敬業心、工作效率都遠遠不如中國。

總的來說，印度的整個文化都傳承了傳統文化，英國的文化僅僅嫁接在社會上層。社會中下層仍然維持著封建時代的文化。這種文化對於現代經濟發展極為不利。

反過來講，中國在20世紀雖然出了很多岔子，但是經過六七十年的動蕩之後，整個社會文化已經從過去的封建時代的文化徹底轉變成為一個適應現代資本主義發展的文化體系。打碎或壓制了很多不利於經濟發展的文化因素。比方說，對女性教育和就業的歧視被極大地壓制，這使得中國雖然人口與印度差不多，但產業勞動力卻多得多。

因此，從社會文化上講，中國比印度就領先幾十年，這種領先自然對經濟發展能產生極大的作用。

另一方面，中國社會對教育也非常重視。這來源於中國上千年的科舉歷史。教育對個人發展的重要性已經印入了中國文化，因此中國的教育體系遠遠領先同等水平的發展中國家。印度的公立基礎教育體系，到今天甚至都不能和中國30年前相比。而基礎教育，對於培養合格的產業工人有著決定性的作用。

再者，中國有著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天賜良機，那就是蘇聯轉移的工業體系。擁有完整工業體系的國家，在發展中就具有巨大的優勢。當外資投資的時候，就很少會出現，所需要的相關組件完全無法在中國生產的情況——頂多是技術水平達不到。當一條產業鏈上的企業都到中國來投資，他們很少會發現，中國難以供應相關的產業工人和技術人員。把一個產業從低級培養成高級的難度，要遠低於把一個產業從“”什麼都沒有“”培養到高級的難度。印度製造業的衰弱，和這種先天性的缺陷是分不開的。

這些因素，可以說從根本上決定了兩國經濟發展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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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上造成的差異，只能說是起到次要作用。但並不是不顯著。

話說既然專制和民主在經濟領域並沒有誰有什麼優勢，那為什麼中國專制會比印度民主好？這就是個頗值得玩味的問題了。我的看法是，這是因為中國的專制是專制制度的世界最高水平，而印度的民主則是民主制度的三流水平。

之所以中國玩專制還能把經濟搞得好，是因為中國有兩千來年的中央集權歷史。在這麼長的歷史之間中國早就把很多專制體制的重大弱點一一改良。一般國家玩專制體系，往往都會因為這些弱點而徹底崩盤。曾有很多歐美學者根據其他國家集權體系崩潰的情況來預計中國的崩潰。這種預測失敗的根本原因在於，他們沒有看到中國歷史上針對專制體系所總結的經驗。

比方說，中國在公務員招聘制度上就回歸了傳統經驗，採用考試制度，大幅度減少專制制度中常見的任人唯親的問題。而官員選拔也產生出明確的製度。通過退休制度、任期制度避免了專制制度中常見的終身領導人以及世襲問題。諸如此類。

方紹偉曾經提出專制制度的一個核心問題就是“基因悲劇”。專制導致統治階層流通不暢，政府官員依賴血緣而不是才能得到晉升，最後會導致政府執政能力在初代之後迅速衰弱，國家發展受阻，社會不穩定，最終崩潰。而中國的製度在則已經能很好地迴避這一問題。

回到經濟的角度，中國之所以能發展迅速，是因為早年間政府把官員提拔的首要標准定為經濟發展。專制制度下，官員對上級負責，晉升是工作的最大動力。把經濟發展定為晉升的首要標準，這使得大量官僚都在不斷地向這個方向努力，這樣產生出來能量絕對不可忽視。

也有人會說，民主體制下官員如果把經濟發展的好，也容易得到連任啊。但是民主體制下，尋求連任，並不是只有走經濟發展一條路。或者這麼說，走經濟發展是尋求連任最難的道路之一。最簡單的是什麼呢？是搞族群分裂。就是宣稱“千萬不能選他們，他們都是XX的走狗，是出賣你們利益的。只有我是和你們一邊的。”聽起來是不是很耳熟？在台灣選舉中看到不少吧。這就是新生民主體制的典型問題之一。當然，隨著民主體制的成熟和經濟的發展，這種問題會逐漸消失。這裡主要說的意思就是，通過發展經濟而獲取支持率，只是民主體制下官員尋求連任或升級的途徑之一。這並不是唯一路徑，也不是走的最多的路徑。

正是由於中國官員成天考慮的都是經濟發展，因此他們對招商引資、基礎設施建設等等才會如此熱衷。這才會加速經濟發展。這使得專制制度下，司法與行政對經濟發展的負面影響被大大壓制，甚至在一些情況下逆轉為利用司法和行政的問題來加速經濟發展。

當然，我知道有人一定會說，用GDP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來衡量經濟發展顯然是片面的，這也會帶來不顧環境污染和人權的問題。的確如此，但是，這種方式雖然問題重重，卻也比官員完全不在意經濟發展來得好。官員不在意經濟發展，難道就能指望他們顧及人權和環境了？這個問題我們將在印度的案例中看得非常清楚。這種路線，負面效應很多，也需要改良，但這並不能改變這一事實——與其他體系相比，它更有利於經濟發展。

因此，中國的製度，不但迴避了一般專制制度的弱點，反而利用了專制制度執行力和效率方面的優勢對經濟產生了正面作用。

可能也會有自由資本主義的信徒出來說，其實發展經濟這東西，政府最好不要參合，資本自己發展其實效率最高。

我不得不說這種思路早就過時了。自由資本主義是資本主義發展早期的正常思維。那時候未佔領的市場無比巨大，資本自由馳騁是最佳發展路徑。但是如今，世界市場每一個角落基本都是有主的，開闢新市場無比艱難。很多領域，有政府支持和沒有政府支持往往就是成功與失敗的距離。

政府本身當然不如資本家對市場的嗅覺更靈敏。但是政府有一件事情是資本做不到的。那就是對外部性收益的收集。我們這裡把外部性成本暫時放在一邊，著重談外部性收益。一個企業所產生社會效益未必能被企業本身收穫。比方說，中國建設了高鐵，高鐵本身只能通過車票來獲得收益。各個產業因為交通便利而產生的額外效益，這是高鐵拿不到的。但是政府可以拿到，因為政府有稅收。因此政府可以把新增社會效益所產生的稅收補貼給高鐵，讓高鐵保持低價和快速發展，從而對經濟產生更大的刺激作用。比起高鐵直接收高票價來收回投資，這是更能產生一個正循環。

對於一個發展中國家來說，其實所有的產業發展都具有外部性收益。一個產業發展的好，就能擊敗外國同類產業並奪取他們的利潤。那麼這個產業就能在本國內招收更多的員工，採購更多的貨物。因此帶動一大塊經濟發展。這種外部性收益，這個產業本身拿不到。而政府可以通過稅收拿到。因此，政府可以用這種收益或者預支潛在的收益來幫助企業發展。中國政府的整個行為模式基本就可以看成是這樣。重工業、交通、化工等等，發展模式基本都是這樣。很多時候政府甚至不是直接出資幫助，而是採用擔保的方式為企業發展獲得貸款。如果企業發展順利，那麼政府實際上根本沒出錢，就幫助了經濟發展。

那麼有人說，自由資本主義所提倡的小政府和減稅是不是能產生同樣的效果呢？答案是不能。因為一個產業所帶動的社會收益，在減稅方案中就會分散在社會的各個部分，而不能集中起來鼓勵這個產業的發展。

當然，這種模式也帶來了大量的失敗案例。政府資金流失、騙貸、項目欺詐、私相授受、任人唯親，等等問題，都是存在的。但是從世界主要國家發展的過程來看，這種模式已經越來越主流化。政府輔助產業發展的模式只會得到不斷的完善，解決現有的漏洞，而不會衰落逆轉。中國政府正是因為採用了“以經濟發展為官員晉升首要標準”而歪打正著，走上了這條道路。

不可否認，中國的政治體係有著極其深刻的問題。但是經過了這麼幾十年的發展，恐怕很少有中國人更願意回到過去或者成為印度公民。

所以，不要一說專制就以為大家的水平都一樣。幾千年的經驗積累和新手上路的水平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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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道理，民主體制的水平也不是大家都一樣的。

印度的民主制度，可以說是民主之中的三流水平。一流水平是歐美，二流水平是東歐、韓國，三流水平就是印度、墨西哥這一類。後面還有一大堆不入流的民主國家。

一流民主國家，經歷了長久民主之後對民主的一些問題和漏洞已經有了清醒的認識，能夠比較主動地迴避這些問題。

二流民主國家，雖然民主體制還有諸多問題，但是由於經濟發展水平，能夠比較好地維持住局面，同時把民主體制向前推進。

三流民主國家，民主體制問題實在太多，而且貧富差距極大，根本沒有任何大規模改良的希望，偶爾零敲碎打的改良還是有可能的。不過民主體製本身沒有崩潰之虞。

不入流的民主國家，民主體制問題多多，基本不能有效運行，國家動盪，民主體制存在崩潰的可能。

所以呀，有的人喜歡說“連印度/墨西哥/XX非洲國家都民主了，難道中國還不具備民主的條件麼”。具備三流民主或者不入流民的條件與具備一流二流民主的條件可是不一樣的。如果以為不入流或者三流民主體制能自然改良成為一流二流，那就太天真了。

因為民主的水平是受經濟條件決定的。

為什麼這樣講？

民主體制兩大核心支柱是林立的資本勢力和強大的中產階級。

現代民主制度是資本主義發展的產物。少量強勢資本傾向於產生寡頭共和製度，而林立的資本力量則不得不尋求一種能夠在諸多力量之間順利尋求妥協的議政形式，這就是民主制的產生。所以社會中對民主制度有著根本需求的，其實只有林立的資本力量。中產階級其實對民主沒有本質需要。中產階級雖然能夠推動民主化，但是當中產階級的政治訴求長期無法得到滿足時，就會在民主之外尋求解決方案。所以林立的資本力量，是堅持民主的中流砥柱。當政治家、軍人想要破壞民主實現專制時，只有資本力量能夠阻止，中產階級是阻止不了的。

但是，資本力量維護民主的根本動機是自利。資本對於腐敗、人權等問題其實毫無興趣。一個民主體制是否能很好的運行，有賴於強大的中產階級。貧困人口的生活壓力太大，因此面對選舉，更傾向於接受賄選而不是考慮長遠的發展。這在印度體現得極為明顯。富裕階層一則人太少，二則他們主要關注自身的經濟利益，對於長遠的國家發展並沒有什麼強烈的訴求。換句話說，國家發展為他們帶來的利益，遠不如讓政府通過一條幫助他們自己產業的法律來得豐厚。社會治安惡化對於富裕階層來說總是不痛不癢，因為他們可以把自己的社區與其他人通過保安、圍牆隔離開來。只有中產階級，更依賴於國家總體發展，也有餘力考慮這個問題。

所以一流民主和二流民主，相差的只是時間。

二流民主和三流民主，就差一個中產階級。沒有強大的中產階級，三流民主就無法大規模改良，也就沒辦法達到二流水平

三流和不入流相差一批強大的資本力量。因此不入流的民主體制中甚至沒有人真的能保衛民主，當有政治或軍事強人出現的時候，就可能重新轉變為專制制度。

拿出一個國家來，一看它的經濟狀況，就知道這個國家實行民主以後會是個什麼水平了。像利比亞、埃及這種國家，目前是沒有可能步入三流的，民主體制能維持住就已經是奇蹟了。

印度的問題就在於，它的經濟條件決定了，它的民主體制只能是三流水平。擁有龐大選票資源的底層因為生活壓力而普遍接受賄選。政府腐敗得不成樣子。曾有一個笑話是這樣說的：

印度高官到中國訪問，中國高官邀請他到家中游玩。印度高官到了一看，那是一個修在小山上的別墅，富麗堂皇。印度高官略微驚訝，問你是怎麼負擔起這房子的？中國高官指著遠處說，“那邊那條高速路，那是我批的。”

次年，中國高管去印度訪問。印度高官極力延請，中國高官欣然應約。到了門前，看到印度高官的家簡直像宮殿一樣金碧輝煌，門口僕從排成兩排迎接。中國高官大驚失色，問你是怎麼負擔起這房子的？印度高官指著遠處說，“那邊那條高速路……”中國高官手搭涼棚看了半天，什麼高速路也看找到。印度高官繼續說道，“都在我這兒了。”

這就是沒有強大中產階級的後果。資本家只關心自己產業的發展，官員只關心自己貪錢。貪了錢，才有資金去賄選，才能當選，然後繼續貪錢。被揭發的貪污犯都不會得到法律打擊。為什麼？因為根本沒人推動司法改革，法院積壓的案卷都夠審幾十年了。就算法院公正廉潔，等審到這個官員的時候，他都已經死了。印度強制拆遷也比中國野蠻的多。名義上的免費教育、免費醫療，政府投入基本上只有每人幾塊錢，幾乎和沒有一樣。（做個簡單對比，英國那個偶爾能把病人等死的NHS，每年人均投入為三千多美元）

更不要說，農村里農民對地主仍然有人身依附關係。農民見了地主要跪下來親吻腳趾。大地主弄死一個農民簡直就不是什麼大事。農民的選票基本上就是地主說投誰就得投誰。賄選的錢都只有很少一部分能落到農民口袋裡，大部分都被地主拿走了。所以說啊，封建文化不打碎，連選票都賣不起價錢。

因此，印度的經濟只是靠著資本家的自發行為來慢慢發展。缺乏政府的有意扶持。這就是三流民主的現實。印度唯一幸運的是，它仍然擁有一批世界水準的資本集團。能夠在世界競爭中佔據一席之地。

印度官員對於經濟發展並不上心，這就更別提人權和環境了。印度農村的人權情況簡直慘不忍睹，榮譽謀殺氾濫。世界污染程度最厲害的城市中，印度佔了兩個，中國一個都沒有The 10 Most Polluted Cities in the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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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拿專制制度的頂尖水平和民主制度的三流水平去比，三流民主當然要落敗。其實別說三流民主，大量的二流民主也只不過是在財富保有量上有優勢，實際經濟發展策略也是遠遠不如中國。更不要說先天禀賦上中國就有不小的優勢。所以，印度比中國落後，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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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為了避免誤解，要澄清一下。這並不是要為中國的專制制度辯護。我認為中國遲早要民主化。民主自然有它的好處，但也有缺點。必須要看清專制和民主各自的特點，才能揚長避短，促進制度向著有利於我們民眾的方向發展。這是民眾所需要考慮的一個重要問題——官僚和資本是不會替我們考慮這些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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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esar	發表於： Nov 25 2013, 08:24 　評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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