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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鼎 足 群 英 傳 } 第二回, 小三國雍涼鼎勢 說鄧艾新野起義
劍劍
發表於: Jun 21 2005, 12:54  評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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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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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小三國雍涼鼎勢 說鄧艾新野起義


  卻說馬岱與子弟兵易容改裝,連夜兼程,不日抵達天水。馬岱按諸葛亮吩咐,以農家打扮,三五人一組,分三日入城,四日出城,以掩耳目。
  
  入城後,馬岱囑各組兵員依次徐行,自殿最後,以保萬無一失,而馬岱一支且於客棧安歇。日來百無聊賴,馬岱遂喚左右副將同往酒館飲酒驅寒。馬岱對左右曰:「汝等此行務須留神,丞相吩咐,天道一甲子必有循環,今距我故兄孟起生年已五十有餘,涼州必生英雄,久必為我大漢之患,若汝等於武威、西平二地聞有英雄或城民欽附之輩,宜靜靜除之。我亦將用我在涼州之望,教兩城歸漢,絕魏後援,且使之腹背受敵。此行關係丞相進兵中原之舉,事關重大,汝等慎之,慎之!」
  
  言訖,忽見一人自外步入酒館。但見此人一身青衣綠袍,頭頂薄帽綸巾,氣宇軒昂,風采不凡,馬岱等人皆神為之奪。岱悄悄喚店小二問之,對曰:「此人姓姜名維,字伯約,天水人也,現為城中參軍……」如此如此。
  
  馬岱暗忖:「若此人非在天水,而在武西二城,當必是丞相所慮之人矣。」須臾,岱又細想:「天水距涼州不過數十里,此人相貌堂堂,乃人中龍鳳,更為魏之參軍,不如暗除之,此百利而無一害也!」遂吩咐左右,務在出城前將維縛殺。
  
  然而,當岱全神與左右輕聲密議期間,殊不知遠坐彼端之姜伯約,早已將岱一干人等細意打量,嘴角亦流露著一絲輕狡冷笑……
  
  
  
  新野,經火燒一役,至今仍百癈待興。雖城小荒蕪,然因與吳國接壞,業已轉營為一駐軍重鎮。
  
  「吉祥賭坊」乃新野城內最為殘破之賭場。一如往日,此間自午時便會聚集一批屠豬販狗之輩與蝦兵蟹將之流,叱小呼大,買定離手。於一片喧嘩中,忽見一黃衣人高聲歡呼,叫嚷:「狗……狗……娘養的,真是……是如有神……助。今早卜得一課……『天澤履』,果真…果真輸頭羸尾,呵呵,有驚……無險……險啊!」觀此黃衣人雖篷頭垢面,口吃異常,惟貌如虎豹、眸若老僧,非常人可比。正值沾沾自喜之際,卻不防身後突然傳來一把熟悉聲音。
  
  「『天澤履』,如履虎尾之象,險中求勝之意。先勞而後逸,始驚而後安……」身後來人續道:「惟此卦始終敵強我弱,久必變卦,宜趁早脫身為上!」
  
  黃衣人聞聲大喜,回頭道:「我……我道是誰,原來是……智化小……小兒!不見數年,卦道……又……又有所精進!」此黃衣人正是白玉堂識於幼時之忘年之交,魏前驃騎大將軍司馬仲達深愛之府中食客,姓鄧名艾字士載者也。鄧具奇才,喜讀兵書,早年嘗與年幼之玉堂遍觀荊州各大小關隘及古戰場,以棋代兵,與之比戲。仲達常邀鄧艾出仕,惟艾自卑於口吃之陷,推卻再三。
  
  「智……智化,我已是一落魄……無用之人,失……失望乎?」艾曰。「是乎?」玉堂笑道。「昔劉關張皆出身草莽,曹操亦曾失身中牟,落魄、無用皆只待天時也……」
  
  「住口!」艾忙以掌掩玉堂嘴巴,低聲道:「此……乃……乃魏境,小心說話!」言訖即連拉帶拖,把玉堂引回府中。
  
  
  
  「士載,一別五載,別來無恙?」玉堂打開話題。艾正色曰:「無事……不登三寶殿,智化此……此來,不妨有話直說!」玉堂顧目四周,但見堂前冷清,下人寥落。玉堂知事有可疑,也不誑語,問曰:「士載為何變賣家產,汝有何圖?」
  
  艾神色不變,自若而言:「自司馬氏……去職,某亦無所事事,此…此家道中落而已,那有……可圖之處。」玉堂笑曰:「非也。如我所料不虛,汝必欲擇地伸張大志去也……」
  
  「是耶?」艾淺然一笑,不置可否。玉堂迫問:「士載,將星於西北驟熾,汝以為如何?」艾不耐煩,搔頸答曰:「北伐在即,如……箭……箭在弦也……別說汝……不知!」
  
  玉堂遂正色曰:「士載,自鼎足之勢形成,良將賢才盡歸三國,有能之士只能投某國、任某職,別無他選,此之你我不欲出仕也;具大志者,英雄無用武之地,只好歎時不我與。」玉堂以手指天,續道:「今將星始動,北伐將至,誓必掀一番風風雨雨,伸志之機,就在當下!」
  
  鄧艾無言以對,凝視玉堂。良久,終曰:「智化……實……則我亦有同感。不再瞞汝,我……正打算投……投公孫恭去,乘魏軍抗蜀,襲……燕薊之地,以作長圖。惟往公……公孫小國,始能賺得信任,言……聽計從,一展所長!」玉堂微微一笑,深覺正中下懷,由衷對曰:「士載,其實此來,我是欲得汝之助也!伸張大志,自立門戶,建立我等理想之國度,此我今之願也,不得汝,事難成矣!公孫恭狹隘之主,早晚屈服於魏,望士載三思!」
  
  「賢弟……言重矣。且把……汝心所圖向我道來,待我……審……審之。」艾曰。玉堂緩緩答道:「玉堂之方略,盡在四字 ─ 『雍涼鼎勢』,亦即小三國也。」
  
  
  
  「何謂『雍涼鼎勢』?」艾問。玉堂並不回答,卻從盞中醮出溫酒,以指沾之,在案上畫起圖來。畫畢,指指點點,此乃長安,此為天水,原來案上之圖乃雍涼二州之地圖也。
  
  「蜀欲陷長安,可循二徑。一路從褒中襲子午谷,一路則出祁山,從陳倉、或繞安定徐進。」玉堂曰。「然子午谷地險,兵進雖快,卻易中伏。諸葛亮已老,昔日之冒險奇謀,今不復見。吾料彼必重兵屯祁山,設塞安營,徐圖天水、陳倉。」
  
  艾游目几案,似有感悟,應曰:「如某……統魏兵,必分兵長安……天水兩地,並於二城之間,連建七……七陣,踞守陳倉、五丈原、郿……等隘口,互為守望,以抗……抗蜀人。」言語間就在地圖上指揮一番。
  
  玉堂點頭微笑,亦指圖而曰:「吾欲虛兵攻天水,而輕兵偷襲武都、陳倉,如何?」艾笑曰:「不出。」隨即手指祁山、武都位置,曰:「汝縱得武都,兵分二地,必薄之。吾此時再圖祁山,豈不更易?」
  
  玉堂乘勢又問:「吾分兵三路,強攻天水、陳倉、子午谷,教彼難首尾相顧,又如何?」艾搖指而曰:「長安……駐兵救陳倉,其餘……二路,不出!」
  
  「若吾……」玉堂正欲繼續,艾止曰:「不出!」玉堂擊案笑謂:「英雄所見略同!」
  
  艾反客為主,謂玉堂曰:「又若吾……引兵從天水攻……祁山、長安襲漢中,輕騎……卻出陰平,取涪城,陷綿竹,入成都,汝……何以禦之?」玉堂懶懶而曰:「吾早留一千兵馬在綿竹,汝欲渡之,死無葬身之地矣。其餘兩地,不出!」
  
  兩人相視而笑。玉堂見事已成熟,忽將杯盞置放案上雍涼二州交界,手則指涼州曰:「士載,魏蜀相恃,不能輕出,今涼州武、西二城無主,若我等得之,成兩軍牽制,則魏蜀亦不敢言輕犯以薄其兵勢也。若兩軍一旦交戰,涼兵東進,更可從中漁利……」
  
  「然則……雍州地魏蜀涼可成……可成鼎足之勢,我等徐圖之,必……必有可為也!」艾深愛玉堂所定之略,再無多言,願從之。
  
  二人算計諸葛亮一生迷信天命,興師必擇黃道吉日。今距下一個黃道吉日尚有兩個半月時間,加上大軍北出祁山,需時半月,若兩人欲取涼州之地,則僅餘三月光景而己。
  
  白、鄧兩心一致,兵貴神速,當晚,即快馬加鞭,奔赴洛陽,以說水鏡所薦之王濬,共圖涼州去也。
  
  
  (待續)

本篇文章已被 劍劍 於 Jul 12 2005, 15:54 編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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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死了。蘇東坡死了。徐志摩死了。所以劍劍也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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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鮑
發表於: Jun 23 2005,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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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留一千兵馬在綿竹,汝欲渡之,死無莽身之地矣。其餘兩地,不出!」
葬身

對話間已營造了很好的效果, 實在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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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劍
發表於: Jun 23 2005,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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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鮑鮑 @ Jun 23 2005, 09:40 PM)
「我早留一千兵馬在綿竹,汝欲渡之,死無莽身之地矣。其餘兩地,不出!」
葬身

對話間已營造了很好的效果, 實在不錯

已改正,thank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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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死了。蘇東坡死了。徐志摩死了。所以劍劍也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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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羲
發表於: Jun 26 2005, 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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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校勘如下:


第二回 小三國雍涼鼎勢 說鄧艾新野起義


卻說馬岱與子弟兵易容改裝,連夜兼程,不日抵達天水。馬岱按諸葛亮吩咐,以農家打扮,三五人一組,分三日入城,四日出城,以掩耳目。

入城後,馬岱囑各組兵員依次徐行,自殿最後,以保萬無一失,而馬岱一支且於客棧安歇。日來百無聊賴,馬岱遂喚左右副將同往酒館飲酒驅寒。馬岱對左右曰:「汝等此行務須留神,丞相吩咐,天道一甲子必有循環,今距我故兄孟起生年已五十有餘,涼州必生英雄,久必為我大漢之患,若汝等於武威、西平二地聞有英雄或城民欽附之輩,宜靜靜除之。我亦將用我在涼州之望,教兩城歸漢,絕魏後援,且使之腹背受敵。此行關係丞相進兵中原之舉,事關重大,汝等慎之,慎之!」

言訖,忽見一人自外步入酒館。但見此人一身青衣綠袍,頭頂薄帽綸巾,氣宇軒昂,風采不凡,馬岱等人皆神為之奪。岱悄悄喚店小二問之,對曰:「此人姓姜名維,字伯約,天水人也,現為城中參軍…」如此如此。

馬岱暗忖:「若此人非在天水,而在武西二城,當必是丞相所慮之人矣。」須臾,岱又細想:「天水距涼州不過數十里,此人相貌堂堂,乃人中龍鳳,更為魏之參軍,不如暗除之,此百利而無一害也!」遂吩咐左右,務在出城前將維縛殺。

然而,當岱全神與左右輕聲密議期間,殊不知遠坐彼端之姜伯約,早將岱一干人等細意打量,嘴角亦流露著一絲輕狡冷笑…



新野,經火燒一役,至今仍百癈待興。雖城小荒蕪,然因與吳國接壞,業已轉營為一駐軍重鎮。

「吉祥賭坊」乃新野城內最為殘破的一家賭場。跟平日無異,此間一自午時便會聚集一批屠豬販狗之輩及蝦兵蟹將之流,叱小呼大,買定離手。在一片喧嘩中,忽見一黃衣人高聲歡呼,叫嚷:「狗…狗…娘養的,真是…是如有神…助。今早卜得一課…『天澤履』,果真…果真輸頭羸尾,呵呵,有驚…無險…險啊!」觀此黃衣人雖篷頭垢面,口吃異常,惟貌如虎豹、眸若老僧,非池中之人(無此語。)可比也。正值沾沾自喜之際,卻不防彼身後突然傳來一把熟悉聲音。

「『天澤履』,如履虎尾之象,險中求勝之意。先勞而後逸,始驚而後安…」身後來人續道:「惟此卦始終敵強我弱,久必變卦,宜趁早脫身為上!」

黃衣人聞聲大喜,回頭道:「我…我道是誰,原來是…智化小…小兒!不見數年,卦道…又…又有所精進啊!」此黃衣人正是白玉堂識於幼時之忘年之交,魏前驃騎大將軍司馬仲達深愛之府中食客,姓鄧名艾字士載者也。鄧具奇才,喜讀兵書,早年嘗與年幼之玉堂遍觀荊州各大小關隘及古戰場,以棋代兵,與之比戲。仲達常邀鄧艾出仕,惟艾自卑於口吃之憾,推卻再三。

「智…智化,我已是一落魄…無用之人,失…失望乎?」艾曰。

「是乎?」玉堂笑道。「昔劉關張皆出身草莽,曹操亦曾失身(用法欠妥。)中牟,落魄、無用皆只待天時也…」

「閉嘴!」艾忙以手掩玉堂嘴巴,說道:「此…乃…乃魏境,小心說話!」說罷即連拉帶拖,把玉堂引回府中。



「士載,一別五載,別來無恙?」玉堂曰。

「無事…不登三寶殿,智化此…此來,有話直說吧!」艾曰。

玉堂顧目四周,但見堂前冷清,下人寥落。玉堂忽有所感,問曰:「士載為何變賣家產,汝有何圖?」

「自司馬氏…去職,我亦無所事事,此…此家道中落而已,那有…可圖之處。」

「非也。若我所料不虛,汝必欲擇地伸張大志去也…」

「是耶?」艾淺然一笑,不置可否。

「士載,將星於西北驟熾,汝以為如何?」問曰。

「北伐在即,如…箭…箭在弦也…」答道。「別說汝…不知!」

「士載,自鼎足之勢形成,良將賢才盡歸三國,有能之士只能投某國、任某職,別無他選,此之你我不欲出仕也;具大志者,英雄無用武之地,只好歎時不我與。」玉堂續道:「今將星始動,北伐將至,誓必掀一番風風雨雨,伸志之機,就在當下!」

鄧艾無言以對,凝視玉堂。良久,終曰:「智化…實…則我亦有同感。不再瞞汝,我…正打算投…投公孫恭去,乘魏軍抗蜀,襲…燕薊之地,以作長圖。惟往公…公孫小國,始能賺得信任,言…聽計從,一展所長!」

玉堂微微一笑,深覺正中下懷,由衷對曰:「士載,其實此來,我是欲得汝之助也!伸張大志,自立門戶,建立我等理想之國度,此我今之願也,不得汝,事難成矣!公孫恭狹隘之主,早晚屈服於魏,望士載三思!」

「賢弟…言重矣。且把…汝心所圖向我道來,待我…審…審之。」艾曰。

「玉堂之方略,盡在四字 ─ 『雍涼鼎勢』,亦即小三國也。」



「何謂『雍涼鼎勢』?」艾問曰。

玉堂並無回答,卻從盞中醮出溫酒,以指沾之,在案上畫起圖來。畫畢,指指點點,此乃長安,彼為天水,原來案上之圖乃雍涼二州之地圖也。

「蜀欲陷長安,可循二徑。一路從褒中襲子午谷,一路則出祁山,繞陳倉、安定徐進。」玉堂曰。「然子午谷地險,兵進雖快,卻易中伏。諸葛亮已老,昔日之冒險奇謀,今不復見。我料彼必重兵屯祁山,設塞安營,徐圖天水、陳倉。」

艾游目几案,似有所悟,應曰:「如我…統魏兵,必分兵長安…天水兩地,並於二城之間,連建七…七陣,踞守陳倉、五丈原、郿…等隘口,互為守望,以抗…抗蜀人。」

「我欲虛兵攻天水,而輕兵偷襲武都、陳倉,如何?」玉堂慎曰。

「不出。」艾笑曰。「汝縱得武都,兵分二地,必薄之。我此時再圖祁山,豈不更易?」

「我分兵三路,強攻天水、陳倉、子午谷,教彼難首尾相顧,又如何?」

「長安…駐兵救陳倉,其餘…二路,不出!」

「若我…」玉堂正欲繼續,艾止曰:「不出!」

玉堂擊案笑謂:「英雄所見略同!」

艾附之,曰:「又若我…引兵從天水攻…祁山、長安襲漢中,輕騎…卻出陰平,取涪城,陷綿竹,入成都,汝…何以禦之?」

「我早留一千兵馬在綿竹,汝欲渡之,死無葬身之地矣。其餘兩地,不出!」

兩人相視而笑。玉堂見事已成熟,忽將杯盞置放案上雍涼地圖交界,手則指涼州曰:「士載,魏蜀相恃,不能輕出,今涼州武、西二城無主,若我等得之,成兩軍牽制,則魏蜀亦不敢言輕犯以薄其兵勢也。若兩軍一旦交戰,涼兵東進,更可從中漁利…」

言(當作「然」。)則…雍州地魏蜀涼可成…可成鼎足之勢,我等徐圖之,必…必有可為也!」艾深愛玉堂所定之略,再無多言,願從之。

二人算計諸葛亮一生迷信天命,興師必擇黃道吉日;而今距下一個黃道吉日尚有兩個半月時間,加上大軍北出祁山,需時半月,則兩人欲得涼州之地,只餘三月光景而己。

白、鄧兩心一致,兵貴神速,當晚,即快馬加鞭,奔赴洛陽,以說水鏡所荐之王濬,共圖涼州去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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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Jun 26 2005,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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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亦應有其詞,當非指少女之失身,實指『失陷其身於...』之意,請再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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