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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國傳說正文
2005-06-13    武襄       點擊: 37480
第六回

 呂輕顰和趙希奪馬往城西而追,直至天明,剛到壽春城外,只見剛才那女子坐在馬旁,呂輕顰見她正呆呆的看著剛剛升起的旭日,看到地上旭日照下來那蒙蒙的影子,呂輕顰和趙希二人都有同感,就是她了,那女子始乎亦聽到背後的馬蹄聲,轉身一望,呂輕顰和趙希一到她的樣子,趙希興奮得大叫道:「姐!我們找到香香了!」呂輕顰這時已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曹靖瑜見趙希叫她做香香,心中奇怪,便問道:「你們是誰?怎麼知道我叫香香?」

趙希這時返身下馬道:「香香,我是希希呀,你知道我和姐正在四處找你,想不到你已經逃出了…」曹靖瑜心中奇怪,甚麼逃不逃的?便問道:「敢問你們叫甚麼名字?」呂輕顰聽得她和趙希的對答,心想會不會是自己喬裝了所以她認不出來?還是怕被曹操追殺欲試探自己?但已顧不得那麼多,心中日思夜找的妹妹已經站在自己面前,當下已忍不住淚水,返身下馬上前哽咽道:「妹…我是你姐,呂輕顰啊…」

曹靖瑜一聽「呂輕顰」三個字,身子震了一震,當下一手緊握劍柄,待呂輕顰走近便問道:「你…你真是呂輕顰?」呂輕顰緩緩的點了點頭,曹靖瑜一見呂輕顰點頭,立即拔劍就往呂輕顰身上一剌。趙希見曹靖瑜拔劍便大驚喝道:「姐!小心…」但這時呂輕顰的心早已亂得很,又怎會想到自己的妹會對自己下殺手,當下不閃不避,劍已剌在胸膛之上,倚天劍鋒利無比,呂輕顰還來不及反應,胸膛登時血如泉湧。

「啊…」呂輕顰慘叫一聲:「香香…你…為甚麼…」這時她已回過神來,一手掩著左胸往後急退數步,但傷口深得厲害,血已流得滿地。趙希立即跑上前去扶起著呂輕顰,舉劍喝罵道:「香香你瘋了嗎!怎麼剌大姐!」

曹靖瑜怒道:「呂輕顰!殺我父親,還想用計殺我,我才不會上當!受死吧!」說著就舉劍剌向二人,趙希於是一手扶著呂輕顰,一手舉劍擋著,只聽得「噹」的一聲,那劍已被倚天劍砍為兩截,呂輕顰立即從懷中取出奉先魂來擋,擋得三招,口中忽然噴出鮮血,直濺在曹靖瑜身上,呂輕顰泣道:「香香…你為甚麼變成這樣…為甚麼…難道你忘了父親怎樣死的…難道你忘記了娘…難道你忘記了我們三姐妹結義之情…」曹靖瑜就是不發一言,就只往呂輕顰身上舉劍亂剌,趙希和呂輕顰二人只顧抵擋,卻又不敢還擊,就怕傷了曹靖瑜,曹靖瑜這時一劍剌向呂輕顰的頸上,呂輕顰則身一閃,頸上的項鍊就被倚天劍挑了下來,曹靖瑜一見掉在那項鍊上的半塊金鎖,攻勢登時停了下來。

呂輕顰見曹靖瑜望著那半個金鎖,便道:「這…這金鎖…你也有一塊…是娘給我們的…可以合起來…拼為完整…你…你不信的話…就請試試…」這時口中又再吐出鮮血,趙希見呂輕顰已蒼白得臉無血色,左胸鮮血直流,哽咽道:「姐…姐不要死…」也不理曹靖瑜,就扶著呂輕顰上馬。曹靖瑜拿出頸上的項鍊,和金鎖一合,剛好拼個完整,金鎖上還清楚看見一個「呂」字,曹靖瑜心中一驚,雙手拿著金鎖不能說話,趙希這時已返身上馬,回頭對著曹靖瑜嘆道:「香香,到現在你還不信嗎?我不知道曹操和你說過甚麼,但你可以去問父…去問張遼,他是呂布的舊部,又是曹操如今重用的人,問過他,一切你自然明白…」說畢,拍馬往壽春而去,就只剩下拿著項鍊發呆的曹靖瑜,曹靖瑜呆了一會,便返身上馬,往白馬策馬而去。

趙希抱著呂輕顰往壽春而去,走到半路,呂輕顰昏昏沈沈道:「希希…我…我好像不行了…」趙希哭道:「不要…我們才剛遇到香香…介賊還沒有死…姐怎可以說不行…」但見呂輕顰已全無反應,趙希大驚,立即勒馬而停,扶著呂輕顰坐到樹下,伸手探到呂輕顰尚有呼吸,心中稍寬,於是便撕下自己的衣袖,嘗試替呂輕顰止血,這時聽得袁處傳來貓叫之聲,趙希回頭一看,見到一名少女,抱著一隻貓兒在林中閒逛,聽得她對著那貓自言自語道:「今天又和師父學到好東西,嘻!不知介老哥甚麼時候才回來呢…」趙希心中一驚:「糟!這不是上次那個姑娘嗎?怎麼不知不覺進了介山…」正欲抱起呂輕顰上馬再走,那名少女不知甚麼時候走到附近來了,趙希嚇了一跳,那名少女道:「她流好多血啊,如果不再止血,根據我所學的醫術告訴我,她必死。」趙希聽得她說她懂醫術,便急道:「姑娘你懂醫術,可不可以幫我姐看一看?」那姑娘笑道:「嘻!我就是要來看啦,你不叫我也會幫你看,我叫介之悅,你可以叫我小悅,又或者可以叫我做可愛的小貓,又或者美女小悅等等都可以…」趙希這時心想:「她是介山之人,難道是想害我姐?」

小悅探一探呂輕顰鼻色,又替她把了脈,便道:「呂姑娘她氣色很弱,不過以我高明的醫術,醫好她綽綽有餘。」趙希一聽小悅叫出呂輕顰名字,大驚地問:「你認識我們…」小悅笑道:「上次你們來暗殺我介老哥這麼偉大的事我怎麼會不知道?我是他的妹妹,但我那個介老哥整天就罵我說我養貓養到傻了,但天下萬物皆有靈性…」趙希急道:「那我姐是不是有救了?」小悅把手中的貓遞了給趙希,然後拿出懷中的金創藥,敷在呂輕顰胸口上,接著又把自己的衣服撕了一大片下來,按在呂輕顰傷口上,小悅道:「呂姑娘她的傷很重,去我的貓屋吧,那裡風景很好,是養貓勝地,就連我的介老哥也不知道呢,你信得過我的話就跟我來吧。」趙希這時亦不由得不答應,再加上呂輕顰傷得這麼重,亦不可能回到壽春去,於是便扶了呂輕顰上馬,跟著小悅到貓屋去了。

        三人到了貓洞屋,只見是一間小屋,趙希下馬扶著昏迷了的呂輕顰進了內,但見屋內一應俱全,趙希把呂輕顰放在床上,小悅道:「這裡人跡罕至,只有我和我師父知道這個地方,你們可以放心住在這裡。」趙希問道:「你為甚麼要救我們?我們是你哥的仇人。」小悅這時上前抱起小貓,笑道:「正所謂天下萬物皆有靈性,見死不救就不是可愛小悅啦,現在介老哥不在介山,這些日子我可以陪著你們,嘻!這樣就算介山的人找到這裡來你們都不用怕。」於是小悅便先回介山取藥,並告訴女鳳仙出去壽春遊玩數天,女鳳仙知小悅貪玩,亦答應了她,小悅就和趙希.呂輕顰二人在貓屋住了數十天。

        這時介之推等人已經從廣陵返回壽春介山。介之推收得孫策病故的消息,便立即在召集諸將,介之推說道:「如今孫策病故,孫權剛立,正是我軍出兵的好機會。」參謀道:「的確,如今曹操正和袁紹相持於白馬,他們南方尚有新興的灘頭,正是機會,但我軍不擅水戰,南攻孫權必經長江濡須,我介山起兵至今從未打過水戰,恐怕難以出兵。」介之推這時望向武襄,介之推自中箭受傷後,武襄每天護送阿包到廣陵府中替介之推換藥,一天在府中正遇參謀,二人早已相熟,遂在參謀力勸下加入介山。武襄見介之推凝視,便說道:「若孫策在,以介山新練之水兵,要攻東吳等於自尋死路,但如今孫權初立,年少氣盛,再加上軍心未穩,要攻孫權亦正是機會,但必需要提防一人。」   

        「周瑜?」參謀道

「正是。」武襄道:「東吳人材濟濟,但論智謀之最莫過於周公謹,如今周瑜守在柴桑以防劉表,若果孫權召他回來,則恐怕…」

「哈哈…」介之推笑道:「我介之推生平最喜歡遇上對手,況機會一失,日後難遇,武襄你就負責在合淝附近訓練水軍,我軍摘日出兵…」

「介老哥!」門口這時傳來小悅的聲音:「你幾時返來的?有沒有發現新品種的奇貓異草帶來給我?」

介之推見小悅又抱著一隻大貓隻來,便說道:「你養這麼多貓還不夠?這幾天你跑到那裡去?」小悅嘻嘻笑道:「我去了壽春城玩嘛,嫂嫂沒和你說嗎?」

「武哥哥!」門口又傳來阿包的聲音,卻見阿包又抱著一隻大貓進來,阿包跑到武襄身旁笑道:「武哥哥你看看,這隻貓貓不知那裡跑來我的房中,好可愛呀!包包很喜歡貓貓,貓貓會不會很喜歡包包的?」

        「會呀!」小悅走到阿包身旁:「你也喜貓嗎?我還有很多隻,帶你去挑一隻我送給你玩好不好?」

        「好呀!」阿包大喜道:「小悅姐姐快帶包包去,包包最喜歡貓貓,我還以前我家有大貓貓和小貓貓呢…」二人邊談邊走出屋外,眾人就這樣望著二人離去,介之推笑道:「哈哈,太好,老妹現在有阿包陪她玩貓,也不用擔心阿包會悶,好吧,現在你們都回去準備一下吧。」眾人遂回去準備南征之事。

 

        卻說曹靖瑜返回白馬,適逢曹操在白馬之戰斬殺了顏良和文醜二將,見到曹靖瑜回來,便大喜道:「香香,你跑到淮南去,你知不知道很危險的?」曹靖瑜笑道:「多謝義父關心,香香下次不會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義父你就可以放心啦!」曹操遂命人安頓曹靖瑜於營中休息,明日才差人送她回許昌。

        當夜,曹靖瑜便到中軍大營去,張遼一見曹靖瑜到來便驚道:「小姐深夜來訪不知所謂何事?…」曹靖瑜笑道:「沒甚麼,只是有一事想向張將軍請教…」張遼於是下令左右衛待出營守著禁止任何人進來,曹靖瑜見左右皆退,便拿出手中金鎖問道:「張將軍,你認得這金鎖嗎?」

        張遼一見金鎖,心中暗暗一驚,但仍笑道:「末將戎馬半生,孤陋寡聞,所以…」曹靖瑜嘆道:「想不到張將軍世稱忠義之仕,如今一見,亦不過是貪圖富貴之人,算了,告辭。」轉身欲走,張遼急道:「且慢…」曹靖瑜回身道:「我甚麼都知道,張將軍你不要再暪我了。這金鎖,我和呂輕顰一人一半,我失憶前是呂布的女兒,對不對?」張遼見曹靖瑜說出自己身世,亦不再隱暪,嘆道:「既然二小姐你已恢復記憶,末將也不再隱暪,曹丞相婦你做義女,只是想利用你來殺大小姐…」

「這…這…」曹靖瑜這時已驚得目瞪口呆,如果這是真的,那自己豈不是刺傷自己姐姐?一時說不出話來。

          張遼見曹靖瑜呆呆的,心中一想,如果她一早知恢復記憶,那為還甚麼回來問他金鎖的事,想到這裡,心中猛然一醒,大驚道:「你還是甚麼都不知道,你…你是來試我的…」曹靖瑜這時已甚麼也聽不進去了,拿著手中半片金鎖,慢慢的走出張遼的大帳,乘夜騎馬直奔壽春。

 

        話分兩頭,掃街自平定三江後,招兵買馬,又新得數將,實力漸強。武藏這時召楊威利等人商議,武藏道:「我聽聞蜀中大旱,劉璋又不開倉振渧災民,聽說還有難民糾合黃巾餘黨暴動,我想這是不是該出兵的時候了?」威利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出師無名,亂起無名之師,必敗,但我有方法可以另我們出師有名,頭領且先等數十日,可先命邊將加緊防守,數十日內劉璋軍必有異動。」武藏聽畢,遂下令獅子和徐耀二人到建寧助趙子龍守城。

        這時蜀中成都,劉璋終日為災情所煩,又聞難民作亂,便和法正,張松等人商議,劉璋問道:「如今蜀地大旱已有數月,軍中糧草不夠,難民作亂,該如何是好?」法正道:「我聽說大批難民已逃至三江附近,我還聽說掃街軍可能有份背後暗中策動難民作亂…」一向沒有主見的劉璋,這時轉過頭來問張松:「那…那怎麼辦…」張松道:「現在正是我軍出兵的好時機,可以以討伐暴民為名,出南征…」

        「不可!」張松話未說完,已見王累說道:「主上萬萬不可,如今蜀地正值大旱失收之際,豈能輕啟戰禍?」張松道:「今年南中地區正值大豐收,我軍正好乘機搶其軍糧,以解燃眉之急…」王累怒道:「你這簡值是強詞奪理…」

        「好了,別再吵!」劉璋見兩方爭辯不休,正不知如何是好,法正見劉璋猶疑不決,便乘機說道:「主上,暴民作亂仍是事實,況建寧一地仍戰略重地,早晚亦要奪回,何不以伐暴民為名,偷襲建寧?建寧守將趙子龍仍匹夫一名,取之甚易。」劉璋一聽大喜,便立即命冷苞,吳蘭和雷銅三將領兵三萬,望建寧而去。

 

        趙子龍命守建寧,收得楊威利之書,遂下令加緊防備,有飛馬來報,說蜀軍數萬兵馬,正向建寧殺來,趙子龍一聽便大喜道:「今次又可以上陣殺敵了,看我把蜀軍殺個片甲不留。」這時一將道:「將軍宜先暫且守城,待援兵一到,裡應外合,蜀軍必敗。」說話的正是掃街新得的謀將,姓陸名志,字向天,是掃街新得的兩名參謀之一,趙子龍大笑道:「何需等待援軍?我就領城中三千兵馬,便可把蜀軍殺退。」陸志又欲再勸,子龍就是不聽,有人報蜀軍的八千多急行軍已殺至城外,到處捉殺難民,子龍大怒道:「可惡,敢在掃街勢力範圍內殺人,當我趙子龍是甚麼!」於是衝出城外,彼甲上馬,就領城中三千兵馬,殺出城去。

          城外的雷銅和冷苞二人正領大隊人馬城外屠殺,只聽得四處兵馬聲夾雜著掃嬬的慘叫聲,手無寸鐵的難民,赤手抵抗奉命來「平亂」的蜀軍,四處只見無數的難民哀嚎倒地,這時一名女孩抱著倒地的而死的娘親大哭不止,一名蜀軍豪不留情的一刀砍下,刀還未落,然已倒地,一名女將策馬一手抱起大哭的女孩,只見那名女將抱著小女孩笑道:「乖乖不要哭,姐帶你走。」雷銅見一名女將殺入,正欲上前看個究竟,已見趙子龍已領軍而到,子龍大怒道:「無恥蜀軍,竟在此屠殺平民,就連小孩也不放過!」雷銅喝道:「我奉命率軍平亂,掃街軍快滾出此地,否則教你們死無葬地!」子龍一聽怒喝道:「芝雲你先帶著難民返城,我在此處擋著蜀軍。」趙芝雲道:「那子龍你要小心。」於是手抱著女孩,領著手下五六十名女將,殺開小路,護著難民而走,雷銅和冷苞見狀,遂一同拍馬上前,就追殺著趙子龍,子龍一面便擋著二將,一面護著難民在陣中衝殺。

        這時,背後已有大隊蜀軍殺到,吳蘭已領餘軍趕上,掃街軍立時全被包圍,子龍見狀,便先護著芝雲欲殺出重圍,但蜀軍已將陣中難民和掃街軍擠得水洩不通,趙子龍和趙芝雲二人衝殺數次,只被亂箭射回,冷苞大喝道:「還不早降!」趙子龍也不答話,只是衝殺,三千掃街軍只餘千人,趙子龍和趙芝雲卻全無懼色,蜀軍一時亦不敢接近二人,只敢在陣外射箭。  

        就在此時,蜀軍背後忽然大亂,趙子龍一看,望見一軍在蜀軍背後衝殺,但一看就知不是掃街援軍,卻看見數將在蜀軍背後衝殺,殺得蜀軍後軍大亂……

 

 

責任編輯: 徐元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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